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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我們比較常聽到,要教孩子「同理心」,而非「同情心」呢?究竟「同情心」是什麼,「同理心」是什麼?兩者又有什麼不同?
迪士尼動畫電影《腦筋急轉彎》裡,有兩個主角,一個是「樂樂」,一個是「憂憂」,兩個主角都是情緒的擬人化:樂樂代表的是快樂的情緒,她的身體是輕盈的星星形狀,顏色也是明亮的黃色;憂憂代表的則是憂傷的情緒,她的身體是沉重的淚滴形狀,顏色也是晦暗的藍色。
樂樂的個性積極樂觀,憂憂的個性則消極悲觀,一直以來樂樂的正能量似乎都是解決困難的關鍵,然而一起事件,讓樂樂開始重視憂憂的存在:她們的朋友小彬彬遇到了難過的事,頹喪地坐在地上,樂樂率先走上前去,開玩笑地道:「誰怕癢呀,搔癢怪物過來囉!」樂樂試圖扮鬼臉逗小彬彬笑,但是小彬彬仍動也不動。
憂憂見狀,走到小彬彬身旁,輕聲道:「我很遺憾,他們拿走了你心愛的東西。」聞言,小彬彬一股腦兒說了好多過往的回憶,說著說著,他更是悲從中來,抱著憂憂大哭了起來。然而奇妙的是,小彬彬哭完後竟然抹乾眼淚說:「我沒事了。」接著便站起身,往目的地走去。
「妳怎麼做到的?」樂樂困惑地問,「不知道,他難過,所以我聽他說話……」憂憂回答。
這就是「同情心」與「同理心」的精闢詮釋:樂樂展現的是同情心,她站在自己的角度,覺得小彬彬應該要趕快站起來向前行才是好的;而憂憂展現的則是同理心,她站在對方的角度,覺得小彬彬可以停留在此時此刻,再多與自己的悲傷共存一下也無妨。
相信嗎?有時候儘管我們只是安靜地陪伴,傾訴的人便會神奇地重拾力量,這就是「同理」的魔法。我們不急著下批判、不急著給建議,我們只管相信對方有能力處理好自己的議題,那麼對方的身上就會真的湧現問題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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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麼在教育現場,我們能說些什麼以表示自己能同理孩子的情緒,繼而陪伴孩子度過難關呢?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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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教育現場,我會利用繪本、影片,帶孩子去「認識」同理心;而桌遊及其它真實情境,則可以帶孩子去「實踐」同理心。
在這個凡事講求績效的社會中,我們太常被要求「快點好起來、快點向前走」,然而唯有被深深同理過的人,才能懂得如何同理他人。
「同理心是,我願意穿越時光,看見你之所以為你的理由。」同理心是溫煦的太陽,讓裹著層層刺蝟外衣的人們,願意卸下冰冷的武裝,溫柔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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